想了想，又补发了句今晚有饭局，让裴衷用等自己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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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Carl被挖走，部门经理的位置就了。
练和豫从硕二开始就在明全实习，算是明全少有的正经走校招途径的纯血管培生。
的业绩常年甩其易员几条街，Carl休假期间练和豫在代行HOD职能时也算得有条紊。
因此，Carl在跳槽之的最件事，是带着练和豫的简历找了华区总监，推荐接任自己的位置。
今天这顿算是Carl请的散伙饭，几乎半个明全的员工都被了。
被敬好几酒，Carl实在是喝了，给练和豫使了个眼，以烟为借溜去了包间阳台。
“也算是全程见证了是怎么从个通的实习生，路爬到top broker的位置的。”
Carl叮地声甩金属打机，了刚点燃的烟，背靠在阳台的理石护栏，边烟边促狭地朝练和豫笑：“怎么样？有信心在竞聘中中部集团和北部集团那几个半桶吗？”
“那几位都够看的。”
练和豫解开了西装外的扣子，靠在离Carl近远的位置，远灯通明的城市夜景在眼睛里倒映明明灭灭的光，：“也看看是谁家关门子。”
Carl中文名康傲，年龄比练和豫两，仅是是练和豫聘到第四面试时的最终面试官，也是带练和豫入行的师傅。
Carl算是国最早批固收易员，从业时间比练和豫的年龄还。
直觉准、眼光毒、格杀伐，业绩之亮眼说是业界传奇也为——是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，也实在跟了，Carl至少还能在明全搅风搅雨十年。
“Leo，知当时为什么把们部门吗？”Carl弹了弹烟灰，朝练和豫的方向偏了偏头。
“之是说，看得还行，想让入赘到们家当门女婿嘛！”
说到这个练和豫就想槽，是Carl撮了头，也至于直接在某次年会直接了柜。
想到这里Carl也忍住笑了声，将烧到烟的烟按灭在阳台桌的烟灰缸里，笑得眼角都是褶子。
“都是几百年的事了？孙女都岁了。”
“这行入行难，找对路子更难——记得当时是这批实习生里最有天赋的，好几个校招生还有华尔街的实习经验着。”
“但能在这种没工资、卷得、还被司骂得像样的起步阶段里坚持的太少了。”
“记得那时候刚分了电话，就害Wendy丢了个单子，休市被Wendy骂了整整两个小时，还以为第二天就辞职信了呢
”
“鬼晓得第二个星期就连开了四单哦，还很装地把提成算到了Wendy头，潇洒的嘞！还以为是验生活的富二代呢！”
“结果当天晚就在公司附近的麦当劳碰到在打零工兼职哈哈哈哈，还请吃了个啥着”
“安格斯厚牛芝士堡，可贵了，抵得两小时工钱呢。”练和豫也忍住笑了，“傻明全，榨实习生太了，实习那年是靠着在麦当劳打零工赚点生活费，真得回家啃老了。”
